“轟！”

    剎那間，柳長生的腦海一片空白，看著秦天命的臉，久久失神。

    “你……你是她的兒子？”

    柳長生張著嘴，驚詫問道。

    難怪一開始他就感覺秦天命的眉宇間和眼神都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柳前輩認識我母親么？”

    秦天命問道。

    從柳長生的表情不難看出，他可不止認識姜青瑤那么簡單。

    柳長生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點頭。

    “她，還活著么？”

    柳長生小心翼翼問道，生怕得到的答案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應該還活著。”

    “什么意思？”

    “我沒有見過她。”

    秦天命如實說道。

    當初那個神秘女人帶走他妹妹秦微雨，留下一把斷龍刀。

    秦天命并不確定，那是不是他的母親姜青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