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言而喻。

    沈皇后拿著冊子的手一抖。

    下一刻又連忙扶住額頭，只覺得頭痛欲裂。

    “娘娘，您要保重身體啊。”秋菊最終還是勸出了聲，關切地看著皇后娘娘，眼里也含著淚。

    沈皇后抬眸看秋菊，正巧看到了秋菊眼中的淚和實實在在的關心。

    回想到曾經秋菊對她的諸多勸誡，百感交集，鼻頭又開始發(fā)酸。

    “秋菊，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沈皇后主動拉住秋菊的手，聲音有兩分顫抖。

    秋菊一聽，眼淚控制不住滾落下來，連忙搖頭道：“奴婢不委屈，是娘娘委屈了。”

    “身為一國之母，竟然被一個妃子逼到了這種地步……”

    秋菊說不下去了，眼淚越來越兇。

    從前她不能理解皇后娘娘到底為何要針對明媚兒，不惜冒著巨大風險。

    可是最近她眼看著皇后娘娘一日一日的消瘦下去，一日一日的失權，失勢，甚至失去小殿下的撫養(yǎng)權。

    她才真覺得儷妃娘娘就是個大禍害。

    沈皇后輕輕拍了拍秋菊的手，臉上后悔難當：“秋菊，你是個好的，也是個忠心為本宮的，這些本宮都知道。”

    “怪只怪本宮從前被迷失了心智，不僅連累自己，也連累你們，更連累沈家。”

    “本宮白白浪費心血對付一個不值得的人，卻養(yǎng)虎為患，如今進退兩難。”

    秋菊心疼地看著沈皇后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