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抱就抱?想松就松?” 景文帝語氣中透著危險。 明媚兒連忙解釋:“奴不是想松開陛下。” “…只是奴怕陛下厭煩。” “奴很思念陛下。” 她的臉埋在景文帝懷中,耳邊是一聲比一聲強烈的心跳。 在他寬大衣袖的遮掩下,她的雙眸漸漸聚焦。 樓里媽媽說過:“男人這種東西,你只要表現的稍稍喜歡他一些,對他特別一些。 他哪怕不喜歡你,也會忍不住對你心軟。” “除非你長得丑。” 當然,樓里能掛牌的姑娘,沒有一個是丑的。 她們從小學習的技藝里,便有一項是做戲,說哭便哭,說笑便笑。 哪怕是對著一個最老最丑的乞丐,也能‘真誠’說出我愛你。 媽媽還專門為此做過考核,考核不過的,打也要打過。 要么坊間怎么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 全是裝出來的,哪有情誼? “陛下,奴真的好想您。” “您可以責罵奴、罰奴、甚至派奴去干最粗賤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