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更安靜了,甚至連管弦之聲都開始彈奏極其輕柔的音樂,生怕打擾了貴人們議事。 “愿意以正妻之位迎娶,那看來確實是心悅無比。” “只是宮內奴仆眾多,也實在不知嘉承你說的是誰,可有特點或信物?” 恒親王的視線落在一旁穩如泰山的景文帝身上,眼里露出一絲玩弄,很快又消失不見。 恭順回答:“兒臣不知。” “只是看著去向應當是往陛下的乾清宮去了,想來是陛下宮里的宮女。” “那宮女氣質脫塵、宮內想來沒有宮女能夠與之相較的,不知陛下肯不肯割愛?” 空氣突然凝滯了。 后宮眾人一瞬間就知曉恒親王所說是誰,乾清宮美成這樣的女子…除了那個小狐媚子還能是誰。 有人跟著緊張、也有人看笑話。 連西太后都不知如何開口,只能看向景文帝。 “皇帝,你說呢?” 景文帝抬眸看向恒親王,瞳孔幽深,帝王的氣場霸道無比。 一個目光如炬、一個不退不避。 “恒親王,你越矩了。” 他聲音清冷無比,卻透著威壓,知道內情膽小的,汗都從額頭流下來了。 旁觀者也多是人精,嗅到不同尋常的味道。 宮里人拿身邊奴婢、奴才賞人幾乎都要成為慣例、如此事情多的是,怎么到這位女子這,就成越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