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噩夢,終于在衣服快被脫光時終止了。 是月瑩姐姐不知何時跑出去,叫老鴇和龜公過來救了她。 老鴇念著她是雛,底子又好,要好好養幾年賣個好價,不肯讓男人碰她。 可男人身份似是不俗,非要找回被打擾后的面子不可。 他的目光最后盯上了——抱著她哭安慰她的娘親。 后來的事情,明媚兒想都不敢再想。 那晚是以娘親,免費陪他半個月為條件,才平安度過的。 “奴,確實不識得他。” “不知他是何人?”明媚兒也勾起一抹笑,盡可能天真地看著景文帝。 景文帝眼睛微瞇,打量著她,又看向手中的畫像。 “撕拉——” 畫像被撕成碎片隨手扔在地上。 “廣平侯——曹德海。” 景文帝面不改色回答了,又拿起毛筆批閱奏折。 “廣平侯——曹德海。” 明媚兒在心中重復一遍,一道奇異的光很快在她眼中一閃而逝。 “陛下,廣平侯是什么官?很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