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他都主動來示好了,兩個人都睡了,她還能以為他在生氣? “任性。”景文帝不輕不重的責了一句。 想來是她故意拿喬任性,就等著他這個帝王來上趕著。 真想讓人把她拉出去打二十棍,讓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帝王。 可思來想去又舍不得,只能粗魯得吻上她的唇。 又漸漸向下。 攻城掠地,毫不手軟,直到她的身子軟的不能再軟。 白皙肌膚上隨處可見曖昧痕跡,氣消了大半,只剩下情欲。 扯下兩人身上的寢衣,他挺身而入,嗓子里擠出一聲喟嘆。 明媚兒輕咬下唇,忍住脫口而出的聲音。 今夜,外面是銀杏在守夜,她可不像平兒那么躲懶。 景文帝看著她把唇咬的沒血色,伸出一只手指來塞到她嘴里:“咬孤。” 不等明媚兒說話,他加快了動作,她本能的咬住他手指,忍住聲音。 只是接連不斷的喘息和輕嚀。 氣氛愈演愈烈,漸漸的明媚兒被推到了上面。 明媚兒攀登到巔峰時,沒忍住,想低頭去咬景文帝的鎖骨。 猝不及防,看見他鎖骨上輕輕已經發黃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