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身子一顫,似乎是極痛,然而還是忍住了。 趙軻倒吸一口涼氣。 這人的渾身上下,全是疤痕,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大約永寧公主能把所有用得上的刑罰都用在他身上了。 “司徒小姐,”趙軻看著都覺得可憐,他問:“這人傷的有些重……我看他腿好像是折了,還能不能好?” 司徒九月掃了一眼那人的膝蓋,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