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之時,薛昭還在燕京。漠蘭和燕京之間相隔可不近,他這是……孤身一人? 索敬本來看這少年生的一表人才,氣度不俗,正想起些心思,就看見薛昭的輪椅,頓生惋惜之情,果真是個瘸子,還是連路都不能走的那種,可惜了,可惜。 司徒九月道:“進來說罷?!彼龑λ骶吹溃骸澳阆韧讼?,有什么事,我再召見你。” 索敬退下。 司徒九月帶著薛昭來到自己的宮殿,支開所有人后,海棠去端茶,司徒九月坐在桌前,問薛昭,“你怎么會來?其他人呢?” “我一個人來的,沒有其他人?!毖φ研χ卮?。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地疏朗,有他在,仿佛這些日子的陰霾,在剎那間都散去不少。 “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卑肷魏?,司徒九月才道:“你太冒險了,薛昭?!?br/> 少年微愣,隨即輕輕搖了搖頭,正色道:“我是為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