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羞辱。 但是一聯想到剛才蘇銘身上掉落出的那一枚甲級醫師勛章。 他的心又安靜了許多,當然只是抱有僥幸。 此時他很無助,所以產生了盲目的信任。 正是因為蘇銘的年紀實在是太年輕了,別說甲級醫師,就算是能通過丁級醫師的考核,都已經算是不錯了。 潛意識當中,他已經把蘇銘當做天才一樣的甲級醫師對待,而實際上如果站在局外的話,他絕對不會愚蠢地相信這就是事實。 李忠信已經忙碌了起來,而蘇銘卻看上去十分的悠閑。 他時而幫老爺子針灸。 時而用手推拿。 發出一陣骨骼摩擦的聲音。 咱們看上去都好像按摩的推拿師一樣。 完全沒有實質性的作用。 外面的人也都看著笑話。 而只有那個壯漢,看到蘇銘的手法時,原本臉上的嘲笑已經消失,反而露出了凝重。 因為這一套手法,尋常的醫師還真就看不出來門道。 而身為丙級醫師的他,已經感受到了蘇銘那手法當中的精髓和奧妙。 甚至已經徹底地全神貫注陷入了進去。 觀察著蘇銘每一個細微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