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鹿手一頓,垂眸:“我并非有意要冒犯。” “我沒說你冒犯,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 她又不是那些迂腐的貞潔烈女,不可能為了一點半點的身體接觸就要死要活。 更不會為了給自己豎塊牌坊而將自己置身于險地。 “你的武功如何?” 古鹿抬眸,眸中閃過了異色,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尚可,若是全盛狀態(tài),那牧副統(tǒng)領(lǐng)不是我的對手。” 阮錦寧:“!” !。 這還叫尚可? 要知道,牧副統(tǒng)領(lǐng)可是前幾屆的武狀元呢! 據(jù)說他武功高強,內(nèi)力深厚,能夠跟江湖上有名的高手打的有來有望,是朝中武力值排前三的牛人。 可古鹿竟然能跟他打成平手?! 嘶…… 她這隨手施舍了兩個包子的,究竟是什么大佬啊! 不對,這不是重點。 “那你現(xiàn)在能打過他么?”這才是重點。 她是他的大夫,自然知道他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