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陸家的時候,梁欣已經醒過來了。 她恢復的不錯,已經可以下床了。 我給她診了脈,看了看她的眼睛,見她左眼有些充血,但神光明顯比昨晚強了很多,藏在肝經內的邪火已經全部泄出來了。 為了配合藥物治療,我又一次給她行了針。 梁欣很緊張,不好意思脫衣服。 陸小棠安慰她,“沒事的媽媽,項飛哥哥是給您治病……” 我起身背對著她,從包里取出銀針,用酒精棉消毒,“阿姨,醫生眼里沒有男女,只有病人,您把我當個醫生就好了……” 陸小棠點頭,“對!” 梁欣很尷尬,硬著頭皮解開了衣服。 陸小棠幫她脫下衣服,讓她趴到床上,給她腰部以下蓋上毯子。 “項飛哥哥,可以了。” “好。” 我轉身來到床邊坐下,開始給梁欣行針。 梁欣緊張不已,下意識的握緊了陸小棠的手。 “很疼么?”,陸小棠問。 梁欣搖頭。 陸小棠安撫她,“沒事的,很快就好……” 梁欣無奈,把頭深深地埋進了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