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許建華急忙迎上去，笑道：

“趙秘書，你說笑了，都是自己人，來快坐！”

杜青也笑著附和：

“沒錯，趙秘書，坐吧！”

趙啟明聞言，緩緩坐下，目光銳利地望向許建華：

“許主任，找我何事？”

許建華點頭，神色凝重：

“趙秘書，想請你出手對付縣委書記林淵。我們掌握了一些對他不利的證據，但尚不足以扳倒他。希望你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趙啟明眉頭微皺，目光在兩人間游移，權衡利弊。

片刻后，他緩緩開口：

“許主任，曾同為秘書辦的人，你該知道，我雖為林淵的秘書長，但并不意味著我會無條件為他效力。且我是他的秘書，他若有事，我又豈能獨善其身？你覺得我會幫你嗎？”

許建華早有準備，從容道：

“我當然明白。但趙秘書，你也該清楚，林淵并非無懈可擊。只要我們找到他的破綻，你作為他的秘書，必然了解他的動向。我們已掌握不少證據，你認為他還能穩坐多久？再者，羅翔華倒下后，林淵的勢力也會削弱，這對你而言，未必不是好事。”

趙啟明自然知曉林淵的所作所為，其中不少經他之手。

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許建華的話。

最終，他搖了搖頭：

“許主任，此事我無法幫你。若我幫你對付林淵，便是自掘墳墓。看在舊情上，提醒你一句，林書記已與上層聯系，你最好別趟這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