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猛抽之后,天狗皮開肉綻,繡花鞋七零八落。陳大計也因為體力不支,累的雙手叉腰呼呼喘氣。“臥、臥槽,原、原來抽人還是個力氣活。”“狗、狗堅強,計爺我就問你服不服!”不等天狗怒懟陳大計,繡花鞋搶先開口。“陳將軍,狗服不服小鞋我管不了,我是服了!”“您老要是還想猛抽他,能不能別用我,真疼的受不了啦!”陳大計是紅臉漢子,屬于那種背著小手撒尿——根本不服(扶)的男人。因此最看不慣繡花鞋這樣的孬種。聞言立即死魚眼一瞪大聲訓斥。“破鞋你給計爺我閉嘴!”“天狗是挨抽的都沒說話,你個打狗的怕啥疼?!!忍著!”繡花鞋被罵的一個激靈,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此時的天狗,雖然被打的凄慘,但其實都是皮外傷。疼則疼矣,可并不傷及根本。對于它這種存在已久的兇神來說,也就相當于普通人被開水燙腳了的程度。因此不但沒開口求饒,反而激起了骨子里的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