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姑父，不要大驚小怪。”

    高語瑤在后面插話。

    “不驚才怪！一會兒的功夫被你們弄糊涂了。”

    “咯咯咯，沒有了，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

    “讓我緩緩。要是告訴你姑奶奶稅姑姑……大喜過望！我擔心他們的心里承受不了。”

    “那就不告訴，以后一點一點的透露。”

    “嗯，這個辦法好，免得她們受刺激。”

    ……

    聊了一會兒。

    高揚才問：“姑父，姑奶奶是不是突破失敗？經絡受損。”

    “這件事要從十年前說起……”

    看他的表情像是經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于是高明羽追問：“成奎，究竟發生了什么？你一句不漏，仔仔細細的說。”

    “大哥，嫂嫂，高揚，我是大哥離開帝都的第三年……我記得是七八月認識文楠。那時母親和她在楊家的客棧里幫工，我在街上遇見文楠，直到現在，當時的情景我記憶猶新。兩個小子攔住她，我路見不平便出言嚇唬……而后將文楠送回客棧。

    我的家在帝都，二十歲父母死于非命，留下我孤苦伶仃。自從遇見文楠我就對她產生好感，時不時去客棧。幾經周折，母親同意我們在一起。那時候，文浩還是楊家的伙記。

    又過了一年，某一天，楊家主找到母親，并對她說，看文浩哥為人老實，做事勤懇，他心里非常的喜歡，準備招他入贅。原來是他的孫女相中文浩。那一年他十九，母親問他樂不樂意……期初，他說什么也不肯，說要陪著母親，支撐起屬于他的家。可是，后來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我猜測，可能是那個女人起作用了，迫于無奈答應這門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