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蔣恍然大悟:“對啊,我都忘了,你太太本身就是醫生,那就很方便了。走吧,我帶你們去醫院。”安檀還是沒動。當著大蔣一個陌生男人的面,他也不能把安檀的衣服掀開看看哪里受傷。但是露在外面的手臂和小腿都很完好,沒有傷口,衣服上也沒有血跡。容宴西微微放了心:“你準備今晚就住在這個藥店了是嗎?”安檀抿著唇,搖頭。“你要是不想讓我知道你的住處,我也不會勉強你,現在太晚了,我們先去醫院處理一下你的傷口,然后去酒店開個房間。”安檀驚恐抬頭。容宴西原本還一本正經的說著后續的打算,見她這幅受驚的小鹿一樣的模樣,沒忍住微微勾了勾唇角:“開兩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