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正在廚房里燒水。看到那兩個身影的時候,她就有種很強烈的預感——這幾天她別想安生了。果然,還沒過幾秒鐘,容宴西就看到了整個客廳最大的一幅掛畫——顧云霆指著沙發后面的那幅油畫說:“好看嗎?”容宴西盯著那幅畫,唇抿的很緊。那幅油畫畫的是她的背影,而且是學生時期的她。她不確定容宴西能不能認出來,又或者,他根本就沒去過醫科大,也不知道醫科大會有一條這樣的校園小路。“還不錯,”容宴西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顧醫生自己畫的?”“嗯。”“畫的挺像的。”容宴西道:“這應該是將近十年前了吧,她跟那時候變化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