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就讓人把他放了,他確實是活生生的走出容氏地下車庫的,至于后面去了哪里,我真的不知道。不過這小子也算是有幾分本事,警方都找不到他,也是挺能藏,不過也不排除有人幫他,比如你那個行舟哥——”說到裴行舟的時候,容宴西抬眼觀察了一下她的臉色。她尚且還處于兩百個女人的震驚中,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壓根沒反應。“安檀?”“怎么了?”“想什么呢?”安檀舔了舔唇:“我不太懂。”“不懂就問,”容宴西道:“還有什么想問的,可以一次性問清楚。”安檀搖頭:“我不是問你。”“那你準備問誰?”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宴西?!”容宴西看到來人,表情一變,頓時沉了下來:“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