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艾晴倒吸一口冷氣:“你是說陳焱?我還以為他找過我幾次,被拒之門外就死心了,沒想到他竟然敢做到這一步!”話音未落,她終于覺出了后怕,連冰袋都不用再敷,面頰上的溫度就自覺降到了最低。安檀想著程前的事,嚴肅了面容道:“你還是盡快報警吧,這次面包車只是追尾,下次就不一定是什么事了,我不想看你再遇到危險。”段艾晴分得出輕重緩急,連忙撥打了報警電話。車禍剛發生不到兩個小時,但現場早就沒證據可言了,警方只好調取監控,試圖鎖定肇事者,結果卻發現對方開的是套牌車,找起人來很需要花費時間。段艾晴明天還有客戶要見,根本耗不起,當即表示算了。安檀明白她的顧慮,也并沒有勉強,只帶她回了值班室親自幫著處理傷口:“護士要照顧的病人太多,處理不了太細致,你又總是馬馬虎虎的,我還是直接給你重新把紗布貼仔細些吧。”“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段艾晴真心覺得有她這個朋友,是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之一,感覺額頭上的傷都不算什么了。安檀卻是不至于被這幾句甜言蜜語忽悠過去,還是追問道:“你剛剛說把陳焱拒之門外是怎么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