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焱見他們不答,意味深長的裝無知道:“有什么問題嗎?放心,我不會主動去見寶寶的。”陳焱硬的不行,索性來軟的,最近每次出現都是奔著給人添堵去的。容宴西要不是礙于身份和場合,真想直接揍他。安檀深呼吸一口,話音倒是清淺:“陳先生,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寶寶是不可能還給你的,你不用再試探了。”現在他們已經在私底下準備變更撫養權的事了,到時候除了真正照顧過寶寶的梁冰冰,其他人誰也別想把孩子從他們身邊帶走。“安醫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對法律知識應該是一竅不通吧,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陳焱憤恨的看著她。“確實。”安檀若有所思的點頭。“不過我在醫院里待的久了,類似的情況倒是見過不少,有些人妻子生孩子和養孩子的時候都不在,等孩子大了,才想起要摘桃子,結果卻連孩子的名字都說不上來。”不同于容宴西的夾槍帶棒,她反正不用在這個圈子里混,有什么就說什么,并且打蛇打七寸,講的全是沒有刻意雕琢過,但卻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容宴西同她并肩站著,靠周身無形的氣場替她壓住了蠢蠢欲動的陳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