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陸知節是在頭疼欲裂中醒過來的,他的記憶斷了片,完全不記得自己跟段艾晴拼酒后發生的事了,躺在床上望著陌生的天花板,第一反應是以為回到了住處。不過他不是在酒店辦的長租么?這里的布置看著不像啊。陸知節搖搖晃晃的忍著頭疼坐了起來,他發現手機、錢包之類的東西都在旁邊,一樣沒丟,放心的同時越發感到疑惑,等推開客房門,看到走廊里的布置,表情中的迷惑更是濃烈極了。他這到底是在哪兒啊?給陸知節解惑的是剛晨跑回來的容宴西,他手持擦汗用的毛巾,表情自然的仿佛原本就該在家里遇到對方。“陸先生,早上好,昨晚你喝醉了,段艾晴不便把你帶回家,又沒有證件,所以我就先把你安置在客房了,不知道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他三言兩語就把情況說清楚了。陸知節得知這是在容宴西家里,立刻尷尬得想找條地縫鉆進去了,他這還沒正式上班,就跑到未來的老板面前丟了這么個大人,以后在公司里還怎么混?幸好容宴西說過就算,絲毫沒有把這事當笑料調侃他的意思,直到他硬著頭皮坐到容家的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