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西年過半百,已經是個儒雅筆挺的老爺子了,可一想到能跟安檀補上年輕時的遺憾,就還是激動得不能自已。容易想著跟弟妹們一起送他們兩個去機場的畫面,不由的笑意盈盈:“放心吧,我還不至于這么不孝,不過他們當初沒能過上蜜月,是不是就是跟我和安安、小崢有關來著?”“是啊,當時先是要照顧你,又是——”荷花的話音戛然而止。不能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就該被發現不對勁了,她最近總是在類似的話題上失言,正打算就著今天早飯的三明治聊幾句,就聽到容易先疑惑道:“誒,我不是在他們離婚期間出生的么?”荷花冷汗都快淌下來了,勉強附和著說:“是啊,那時候亂七八糟的事實在是發生的太多了,現在想想,我一個小學生都替他們覺得累。”“是啊,家中的相冊里只有我兩歲以后的照片,滿月照和百歲照雖然也有,但卻只有掛在墻上的大幅照片,我問他們有沒有底片,結果他們很不好意思的告訴我,說當時就忙著冷戰了。”容易一直沒覺得這個理由不對勁,這時卻忽然反應過來問:“荷花姐,他們冷戰竟然只丟了底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