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謝謝阿姨。”“那天的事情我聽說了,嚇壞了吧?我最近一直在菩薩面前念經,就是想讓她能保佑你,以后都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看來還是有點效果的,已經能說話了,晚上我再去抄一卷經書去。”安檀干笑了一下:“不用的,總會好的。”“還是要的,這都是我的心意。”白琴書問道:“宴西現在跟你在一起嗎?”這個“在一起”,有歧義。安檀思忖著回答道:“在醫院偶遇了。”白琴書呵呵笑:“哪里是偶遇,他就是去找你的。”安檀不置可否:“白阿姨,容宴西現在正在處理傷口,接不了電話,不過應該是快好了,讓他一會兒給您打回去。”白琴書道:“不用不用,我跟他沒什么話說,本來也就是想問問他找到你了嗎,這會兒已經知道了。”“……哦。”電話那頭突然傳來譚林的聲音:“小譚,小譚你能聽到嗎?你在那邊還好嗎?”白阿姨跟她說:“那是安曇的媽媽。”“我知道。”“她們兩口子聽說你不告而別了,擔心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只能來找我,想讓我給宴西打個電話問問,看有沒有你的消息。”安檀的反應淡淡的:“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