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沒回答,只是問他:“就在這里還是回你的臥室?”張秘書是個人精,立馬說了一句:“陳醫生早上來得早還沒吃早飯,我帶他去廚房看看。”她很快就敲門把陳醫生帶了出去,順勢關好了門。但很細心的把陳醫生帶來的醫藥箱放在了安檀一眼就能看得到的地方。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此時也不用去臥室里了。“脫了。”安檀說。容宴西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嘆了口氣,認命地把浴衣脫掉了。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他后背上的傷口還是讓安檀有些吃驚。饒是她在急診科輪崗了兩年,對于各種血腥場面早就見怪不怪了,但看到眼前的場景,還是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