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潔癖。傷口距離愈合還得好久,這幾天可想而知他得多難受。安檀看著他現在身上的傷口,甚至懷疑他在英國的那一晚是不是偷偷洗過澡。“好了,”安檀說:“最近別穿太厚的衣服,盡量通風,別捂著?!?br/>“好?!?br/>“剛剛,疼嗎?”容宴西思忖了一下:“疼?!?br/>安檀哼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會硬剛著說不疼?!?br/>“我也是肉體凡胎,疼肯定是疼的,只是……”容宴西道:“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覺得過的渾渾噩噩,可就是這種尖銳的疼痛,卻讓我感覺自己好像是重新活了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