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容宴西的反應特別大,面孔煞白的咬牙道,“做檢查而已需要用這么大的力氣嗎?”安檀面色坦然的問:“所以這次是特別疼嗎?”從容宴西的表情來看,他像是緩過來一些,沒剛剛那么疼了,冷聲肯定道:“是。”“胃,”安檀站起身來,對林棠說起了她的診斷,“他從前就有胃病,剛剛你好像還說過,他今天去應酬來著,有沒有吃什么生冷食物?”林棠連連搖頭,回憶道:“宴會上來找他說話的人太多了,壓根顧不上吃東西,只能不住的喝酒,宴西哥哥,你回公司之后吃什么東西了嗎?”容宴西搖頭,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沒空吃,歐洲那邊出了點問題,處理完我就直接回家了。”“那也就是說,從昨天白天開始,兩天一夜,你什么都沒吃,只喝了一肚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