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包照理說是可以掛在洗手間里的。容宴西心領神會,自然無比的接過包,跟安檀一起往不遠處教學樓的方向走去。剛好梁冰冰曾經的老師來找她說話,把她跟程前一起絆住了,沒來得及跟過來追問容宴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容宴西和安檀一直走到教學樓旁邊的花圃一側才停下來。安檀跟他沒什么彎子好繞,開門見山的問:“陳焱是不是又作妖了?”“這個又字用得好啊。”容宴西倒是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情況沒有預想中那么嚴重。“我也擔心他靜悄悄的憋著壞,暗地里聯絡幾位朋友在款項上卡了他一下,畢竟金融公司最怕的就是現金流出問題,起初算是成功把他給絆在那邊了,但剛剛才知道,他出差了。”陳焱出差是常事,現在又基本接下了曾經整個梁氏的家業,但容宴西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他公司里的人對他的出差去向一直支支吾吾。不過他畢竟沒有出現在訂婚儀式現場,這說明情況還沒有糟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安檀想起被程前丟進垃圾桶里的玩偶和鉆戒,心中像是被籠了層霧似的看不透徹:“可是除了他,還有誰會做這種事?如果真是他安排人做的,這說明他八成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