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我告訴你容宴西,從今以后我們不再是朋友了,你就好好當你的妻管嚴吧!”“咳!”安檀重重咳嗽了一聲。容宴西和安曇一起看了過來,容宴西滿臉愧疚,安曇目光如刀,而且是真的含著淚。這個家,她是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今晚是肯定沒法好好休息了,明天她還有幾臺剖腹產手術,必須得保證充足的睡眠。她說:“剛接了個電話,有緊急情況,我得去醫院一趟。”容宴西立刻抓起車鑰匙:“我送你。”“不用了,安小姐肚子不舒服,你留下照顧她吧,路程不遠,我打車去。”所幸她回家之后一直沒換家居服,身上還是下班那一套,倒也方便。拎起包,換了鞋,出門,一氣呵成。她出小區大門的時候,似乎聽到容宴西追了出來,在后面喊她的名字:“安檀……”安檀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師傅,去酒店。”司機師傅問:“這小區旁邊不就是一個酒店?”“去遠一點的酒店,”她說:“離這里越遠越好。”車子發動,滑入車流。司機師傅提醒她:“姑娘,后面好像有人在追車,要停下嗎?”“不用,再開快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