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說:“你又跟他不熟,你這么說合適嗎?”“你也跟他不熟,這么幫他說話合適嗎?”“……”安檀有些震驚。容宴西咄咄逼人的樣子,真的比她想象中的變化還要更大。“你今天喝了多少酒?”容宴西的神情微微緩和了一點,目光柔了柔:“你來之前,我跟李總喝了點。這個人是國企出身,老酒油子了,吃飯喝酒這一行他輕車熟路的很,我有求于人,也不好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