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錯了嗎?”容宴西刺她:“潔身自好獨立自主的安醫生?”安檀被他的話刺的低下頭:“我不知道能給你什么。”“那就回去,想好了再來找我。”“等一下——”安檀拉住了他:“……可以。”容宴西的眼神頓時變得更冷了:“安檀,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嗎?”“我知道,”安檀深吸了一口氣:“我答應。”容宴西一字一頓地說道:“你不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個滿腦子只想著床上那點事的畜生,是嗎?”“……”“你心里沒有我,幾次三番拒絕我,不管我怎么努力,怎么道歉,怎么跟你承諾想要彌補,你都態度堅決的推開我。我想請問一下,我是缺女人嗎?非要強迫一個根本不愛我的女人跟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