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晚安!”她說。然后就走出房間了。從進門到出門,全程沒超過兩分鐘。門被關上了,程景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又伸舌舔了一下。唇上似乎殘留著于向念的溫度和香甜。接著,他忽地一笑。于向念怎么這么虎,又很······會撩。他再次舔了舔自己的唇,心說:晚安吻,其實,也不錯。另一個房間的于向念,此刻終于氣順了,趴在床上可以安心睡覺了。剛才她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窩著一口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人沒親上,還自取其辱,就像羊肉沒吃上,惹了一身騷。這辱都辱了,她要不親回來,豈不白辱了!反正現在親都親了,她是順暢了,程景默愛怎么想,怎么想!一夜雨。翌日,天空放晴,蔚藍的天空連片云彩都不見。又是熱辣辣的一天。程景默上班去了,小杰也上學了,于向念準備去郵局,把上個月翻譯的手稿寄到上海。剛出門,就聽見家屬聚在一起議論,吳曉敏辭職,回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