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竹說話還是謹慎的,“老于,你女兒在婆家好像受氣了。”雖然于向念絕口不提,但趙若竹是誰啊!她能聽不出來?!于家順回:“知道了。”趙若竹說:“你先別沖動,等問問程景默怎么回事再說,萬一是念念有錯在先呢!”“問個屁!”于家順說,“讓念念受委屈,就是他的錯!念念好意陪他回趟家,還讓她受氣?!”“你要怎么做?”趙若竹問。“給念念出氣!”于家順說:“我打個電話!就這樣,掛了。”于向念打完電話,就去鄉里的國營食堂吃飯。上次吃到這里的涼皮,還是很好吃的。她點了一份涼皮,又要了一個饃,還有一碗羊雜湯。她嘗了一口羊雜湯,緊抿嘴巴,憋住呼吸才強咽下去。膻氣太重了,她吃不來。一邊吃著涼皮,一邊想怎么打發時間。馬車要下午兩點才從鄉街回去,現在才十一點。這里什么都沒有,這三個小時要怎么度過。她垂著頭吃涼皮,感覺面前有團黑影,抬起頭一看。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站在桌前,臉上的焦急轉化為委屈,癟著嘴,委屈巴巴的望著她。于向念面無表情的點了一下下巴,示意兩人坐下,“來的剛好,這碗羊雜湯我吃不來,別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