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我問你，你變成這樣，是不是跟那個風鳴軒有關？”

這句話，憋在他心里很久了，今天不吐不快。

所以馮潤生迫不及待想要問清楚，想知道桑寧跟那個風鳴軒到底是什么關系。

僅僅是救命之恩，還是真的有些別的情感因素。

畢竟馮潤生記得很清楚，他對桑寧的動心，就是來自于那一次她飛躍城樓，被馮潤生騎馬而救。

如果沒有那一次的經歷，馮潤生覺得他跟桑寧注定就是不死不休。

情？愛？在那么沉重的仇恨下，簡直是可笑。

“為什么這樣說？”桑寧聽了他的話，第一感覺就是打翻了醋瓶子。

那味道，比山西老陳醋還夠勁。

“因為我感覺他不是好人。”

馮潤生見此也不隱瞞，直接說出了內心所想。

“哦哦哦，那你是好人嗎？”

桑寧頻頻點頭。

“我？桑寧你會懷疑嗎？”

馮潤生露出意外的表情。

“不是懷疑，隨便問問，你那么緊張干什么？”

桑寧一愣，下一刻解釋道。

“咳咳，我沒緊張，就是不喜歡你這樣稱呼我。”

馮潤生搖搖頭，也是澄清了一下，怕桑寧誤會他。

如果被她都誤會了，馮潤生不知道還有什么念頭支撐他走到如今。

“那我應該怎么稱呼？”

桑寧頓時來了興趣，饒有興致道。

桑寧真心問的，畢竟她失去了記憶，對于眼前的馮潤生沒有記憶。

能找補的，都是有限的臨時發揮。

若是桑寧發揮好了，自然萬事大吉。

倘若相反，則是另一個故事了。

“剛剛親你的時候，我是不是好人，你不是應該清楚嗎？”馮潤生不知道想些什么，居然開口這樣露骨道。

聽的桑寧都傻眼了，還能這么問嗯？

“哈？”

“你說的是連蛇都沒伸進來的那種親嗎？”

“那對于我來說，跟上嘴唇碰下嘴唇有何區別？”

桑寧一口氣，接連說道。

“那個……你聽我說，我想伸了，可是被你的牙嗝了一下，結果疼的我沒有那個膽子了。”

馮潤生也是有些愧疚。

“你的意思……我牙大唄？”桑寧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