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恒當著桑寧的面前問出這種露骨的問題，萬人斬有苦難說，根本無法說謊。

    君子坦蕩蕩，他自然不會因此去騙桑寧，告訴她自己一直都沒惡意。

    何況一開始，萬人斬就主動對桑寧說過他的惡毒一面，如今再說什么都不圖，這不是自食其言嗎？

    這樣一來，別說張恒會不會趁機抨擊他，就連桑寧或許都不會信任他了。

    “我……”

    萬人斬開了半天口，一句話也沒能說出。

    太難了，他說不出口。

    這比殺了他還痛苦！

    “姑娘，現在你清楚了吧？他壓根就不是好人，是虎頭山的土匪大當家，不過做土匪他也很失敗，被下面人篡了位置趕出來了。”

    張恒細數著萬人斬的罪狀與糗事，洋洋得意的為桑寧介紹著。

    “消息那么快，你都知道了？”

    桑寧看看他，深吸了口氣問道。

    “什、什么？”

    “我是說消息傳那么快，你都知道這些事了？”

    桑寧暗道看來古代這消息也沒那么閉塞么，這不是傳的挺快么？

    “啊，你知道他的身份？”

    張恒驚訝。

    “知道啊。”桑寧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