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尤初下意識地再次捂著肚子,想著他們的交易,她閉上眼睛,只道:“你輕點兒。” “輕點能爽?”秦肆親吻著她的唇角。 前戲做足。 但到了緊要關頭,她還是抖。 有些不正常的抖。 就像是從心底深處對這種事有很深的恐慌。 怎么了? 難道她被人欺負過?有心理陰影? 他很想進去,可他剛忙了半天,她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像十幾年沒有下過雨的地一樣。 很干。 秦肆俯身,手肘撐在她兩側,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像要把她融化一般:“性冷淡?” 尤初不知道,她沒有查過。 她只是不喜歡這種事,從媽媽到她自己,有過那樣的經歷,她并不認為做曖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她抓著床單顫顫地說:“我不知道。” 秦肆咬牙切齒:“耍我?”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