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進了酒吧,把經理叫過來,調取關于南風的所有監控。 他看著她瘦瘦小小的在男人堆里穿梭,看著她被人刁難,看著她被人調戲,看著她被人煽巴掌,看著她被人灌下帶雞蛋的白酒。 殺人的欲望,猛然襲來。 他要這幾個人的所有資料。 他要他們生不如死! 凌晨五點,他出了酒吧。 身上帶著濃厚的殺戮氣息和淡淡的血腥味。 天空泛起了一絲絲的魚肚白。 經理和老板一同出來,雙雙哀求他放過酒吧。 里面那五個男人,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懲罰,以后恐怕再不想碰女人,也沒有碰女人的道具,還得在醫院里躺上幾個月。 面對哀求,南景修從車里拿出一張消毒濕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指。 這手修長有力,骨節分明。 是手控的最好福音,可這手也讓人覺得冷酷無情。 他說,“欺負我的人該是這個下場,包括你們,我不想看到你們營業,不必商量。” 他上車。 老板和經理依然在求,悍馬已呼嘯而去。 迎著狂風,南景修點了第三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