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要哭了出來，貼著司擎堯說：“你、你不許說……那個字……要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要知道，她之所以承受這一切的痛苦，都是為了能讓他好好的啊。

蘇染淚痕滿面，在司擎堯懷中顫抖著低語。

這一聲似是宣泄又帶著無盡壓抑的哭泣，讓司擎堯的靈魂都變得僵硬。

這一刻，他能夠深刻的感受到她的痛苦。

也對，她同樣也深愛著他啊。

相比他以為的她已經死去，活著的她，什么都知道，卻要堅持著不來找他。

她才是最痛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