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擎堯還是那句話：“幫不了。”

壞人婚姻，天打雷劈。

“……那你把她電話告訴我總行了吧？還有她的名字，家住哪里？”

“不知道。”

“擎總！”

“真不知道。”

這么點小事，他還不至于騙人。

“竟然？看來你還真是和她一點都不熟。”

這下司御塵沒轍了：“行吧，那我自己查。”

他當著司擎堯的面打電話，派人去調查大美人。

他的人能力是很強的，以往不管藏得多深的人都查得出來，但這次——

“抱歉，沒查到。”

“什么？？”

司御塵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再說一遍？”

“我沒有查到。”

“連叫什么都沒查到？”

“是的。”

一無所獲。

“她就像是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離了大譜了！

司御塵瞠目結舌的看向司擎堯：“竟然什么都沒查到！你……你和她是怎么認識的？”

司擎堯沒說話。

司御塵：“搞的這么神秘，我更放不下了。”

司擎堯還是不說話。

司御塵深吸一口氣：“行，我不問你這個，只拜托你一件事——能不能告訴我她叫什么？就算你不知道，但她是在你公司拍的廣告，肯定簽了合同，你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司擎堯毫不猶豫的拒絕：“我司不出賣個人隱私。”

說是這么說，但在和司御塵分開之后，他還是去聯系了徐程。

“她全名叫什么？”

“啊？誰？”

“蘇。”

“哦哦，蘇女士啊，我不知道。”

“？”

司擎堯：“不是簽了合同？”

徐程：“是簽了，但她只留了個姓，我跟她說了，這樣不合規，我們完全可以以這個理由，拒絕支付她報酬的，但她說沒關系。”

司擎堯皺了皺眉。

她這也太神秘了。

會這么行事的人，要么是犯了事見不得光，要么就是想隱藏自己的身份。

他倒是不好奇，只是他心底的那種怪異感覺又躥出來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是蘇染的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