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集團的辦公樓里，有專門的攝影棚。

蘇染一進去，攝影師就說：“把口罩摘了吧。”

蘇染：“我不露臉。”

這是約定好的，合同里也寫了。

攝影師點頭：“我知道，但拍攝的時候，你還戴著口罩的話，難免會拍到口罩帶子，很影響美觀。后期修圖也不好修，還增加了工作量。”

“不過你放心，廣告出來后，一定不會出現你的臉。”

“行。”

蘇染把口罩摘下。

攝影師：“？！！！！”

在場的其他人：“！！！”

“我去！？”

這是什么傾城絕色？

純素顏都這么禍水？

“我的媽！”

徐程的助理，眼都看直了：“這是天仙下凡吧？徐哥，你這到底從哪撿到的寶貝啊？頭發優秀也就算了，怎么臉也這么絕？”

徐程也是兩眼發直，腦袋都在嗡嗡嗡的響：“我、我不知道啊。”

他是真沒見過蘇染的臉。

從在SU初見開始，她就全程都是戴著口罩的，再加上她對露臉很抵觸，徐程就默認，她長的……很丑。

不，是非常丑，丑到讓人沒眼看的那一種。

團隊的人也都是這么覺得的。

助理剛才甚至還在群里發了句：“大長腿、好身材、完美的秀發、漂亮的眼睛，怎么看都是美女組合啊，可惜臉太丑，哎，老天爺果然是公平的啊。”

公、公平個屁！

助理現在只想倒回去，把打出這段話的自己給掐死。

“嗯？”

蘇染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有！”

徐程終于回過神來，急哄哄的沖向蘇染：“再加一千萬、不，兩千萬報酬，你露臉！大大的露臉好嗎！”

“……不。”

“那三千萬？四千萬？”

“……你這是在拍賣會喊價呢？”

這樣的員工，真不會把公司搞垮嗎？

司擎堯可是連工資卡都給她了，一大早連飯都沒吃就跑出來賺生活費了呢，哪里經得起這樣敗！

蘇染有點心疼了，皺著眉去問徐程：“你決策權這么大？幾千萬說拿就拿？原來這家公司是你開的？”

“……那、那倒不是。”

徐程總算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