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氣味有關的東西，她聞過一次就不會忘。

上次明明不是這個香味。

可是同一款產品，它的氣味是早就調配好的，不可能臨時更改。

尤其它現在正處在銷售火爆期，第一批現貨的反饋很好，都夸它很香，留香也夠久。

擎總就算是個弱智，都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去調整它的。

那怎么回事呢？

“算了，先洗洗看吧。”

泡泡揉出來的過程，香味是最濃郁的。

蘇染一聞到，就差點吐出來。

明明拍廣告的時候，她還覺得中調是最好聞的。

“絕對有問題。”

她飛快的將泡泡沖掉，裹上干發帽，蹬蹬往外跑。

“司擎堯！”

司擎堯正在書房，乍一聽到她聲音，還以為出現了幻覺。

但外頭她還在叫：“司擎堯，你出來，出事了。”

司擎堯猛地站了起來，像一陣風一樣沖了出去。

“怎么了。”

他以為蘇染出事了。

看到她頭上還包著毛巾，他更以為是了，真急了：“你哪不舒服？”

蘇染：“不是我，是你……”

額，糟了，太著急以至于她都忘記了，她不應該知道他是擎總的啊。

“我怎么了？”

司擎堯這下也顧不上什么拉遠距離了，緊緊抓住她：“你說話，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蘇染：“沒……”

“別騙我。”

他就知道她一定是哪里不舒服了，他都想上手去檢查了。

蘇染連忙按住他：“我真沒事，也不是，就我心情很不好，因為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

“恩？”

“說啊，你最近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躲著我？”

“……沒。”

“你就有，就有！”

理由不夠，就只能胡攪蠻纏來湊。

“你明明就有！每天一句話也不跟我說了，我問你你還跑，活像是我會吃人。”

“剛才吃飯的時候也是！”

原本只是在演，但說著說著，蘇染就真委屈了：“明明那么關心我，卻又突然坐的遠遠的，恨不得和我楚河漢界，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怎么了？是我做錯什么了嗎，哪里惹你不高興了嗎？那你直說呀，我會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