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下鼻子,聲音悶悶的,“我知道,你先洗澡。”“好。”他抽了紙巾,又給她擦了擦眼淚,這才往浴室去。傅荔走出休息室的套房,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忙碌的眾人和樓下的城市燈火,才覺得一切都是真實的。應承禹活著回來了。她重重地跌坐在沙發上,身子后靠,仰頭看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氣。一刻鐘后應承禹速戰速決,拿著毛巾出來。傅荔坐在餐桌邊,一邊往他碗里夾菜,一邊看最新的報導。聽到動靜,她轉頭問他:“這么晚了,你坐哪個航班回來的?”“嚴厲寒的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