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干脆說:“愛國,就該師夷長技,將來報效祖國。”“算了吧,我好好活著,就算報效祖國了。”就她這開局,打到現在,已經算王炸了好吧。傅修看出她真不想去,停了一下。樊桃以為他覺得她不上進,默了默,沒了插科打諢的語調,悶聲道:“我不想去,我不想跟你分開,隔著好遠呢,我想你了,電話都不能隨便打,說不定就打攪你睡覺了。”傅修喉中一緊,讓她說得怪難受的。他把人摟了過來,說:“算了,不去了,免得你一到夜里就給我打電話,我也受罪。”嘿嘿。樊桃高興了。傅修還陷在她訴說的“不想分離”的真摯情緒里,就聽到她說:“其實我也是替你著想,你看吧,你都三十好幾了,我還年輕。你這把我往國外一丟,幾年一晃,我青春貌美還是一小海歸,你都四十來歲一老頭了,到時候我學壞了,不要你了,怎么辦?”傅修:“……”他太陽穴跳了下,松開她,忍不住分辯:“我今年三十二,你去念幾年書,我是怎么變四十來歲的!”“四舍五入啊,三十五跟四十有什么區別?”傅修氣得頭疼。他就不該一本正經的,跟她聊人生話題。樊桃還想跟他膩歪呢,他一秒變臉,把她抓到了書桌前。“別說了,做題!”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