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仲家是一天都不能多呆,等拆了紗布,他馬上走。洗澡已經是很親密的事,梁赫野覺得,再過分也沒有了。他數著日子,覺得目前一切都還在安全范圍內。就這樣,另一個大危險,在他一再放低底線的同時,逐步靠近。那就是睡覺。他現在住的不是仲家的老巢,是另一座莊園,房間也不是病房,而是一個套房。剛醒來時,仲夏日夜不離地守著他。后來他嚴禁了她這一行為,她沒說什么,卻悄悄睡去了他的小客廳,遠距離地繼續守著他。梁赫野發現之后,當天夜里就教育她。他上升事件高度,要她意識到問題嚴重性。少女背著手站在他面前,像是受訓的小學生。“性騷-擾?”她抓住他話的重點。梁赫野坐在沙發里,刻意拉了臉。“性別對掉一下,難道不是?”仲夏思考了一下,繞到他面前,蹲了下來。梁赫野直覺,她要有逆天發言,不由得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