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神色自若,不疾不徐道:“哪條法規定,不能是我自己咬的?”應承禹直接開始咬嘴巴,然后看向眾人,“我怎么覺著,我咬不出來呢。”眾人樂不可支。時思遙盡量低頭。應承禹抓著祁深不放,“貓咬的,就是貓咬的,藏著掖著,還怕哥兒幾個嘲笑你呢。”說著,他朝祁深抬了抬下巴。“哪兒的貓?”男人嘛,有些話,點到即止就夠了。眾人也感興趣,等著祁深的回答。祁深似乎是不勝其擾,他在背對著時思遙的方向坐了下來,唇線掀動:“野貓。”這是承認被“貓”咬了。應承禹追問:“人家干嘛咬你?”祁深:“喂了兩回,喂不熟,沒良心。”客廳沙發里,時思遙頭垂得更低。眾人致力于挖祁深的八卦,正事兒也不談了。應承禹一針見血地點破:“我一般都主張:貓咪永遠是對的。貓要是咬人了,只有一種可能。”“怎么說?”“沒喂飽啊。”一片心照不宣的笑。應承禹看了眼祁深,“祁總,不行啊,糧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