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料理臺,祁深能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看清楚。機器停了。時思遙倒出來兩杯,一杯遞給了祁深。祁深坐在高腳椅上,沒急著走。他只喝了兩口,便放下了杯子。“不好喝嗎?”時思遙問。祁深:“一肚子的水,喝不下了。”時思遙看了他一眼,“您沒吃午餐嗎?”“秘書點的午餐,全是發物,不利于傷口恢復。”時思遙默住。他嘴巴上的傷都結痂了,吃個午餐,哪就影響傷口了。更何況,他主動提起。她舔了下唇,見沒人過來,小聲道:“我昨晚不是故意要咬傷您的。”祁深不語。“我只是不想在車上……”祁深朝她看過來,“是不想在車上,還是約了人,怕被看見?”時思遙愣了下。她先是搖頭,“我沒有約人。”“有心惦記你的人,可能不用約,深更半夜也能去見你。”時思遙不傻,聽出話音不對。她看著祁深的臉色,試探道:“您后來掉頭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