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他才說:“你抽空去找一趟金師傅,讓他趕一支玉釵出來。”陳朝應了,對時思遙的態度又更謹慎幾分。這位金師傅,可是老太太用慣了的師傅,連祁夫人都不輕易勞動的人。他不用想,這玉釵肯定落在時思遙手里。再聯想剛才,他也是一早就看到周治學的車的,祁深忽然留下,溫存片刻。這種刻意的刺激手法,完全不像祁深的行事作風。可偏偏這位就是做了。這才幾天啊。這位時小姐,實在是不簡單。-周治學走了。時思遙把那張請柬丟進了垃圾桶。周治學想膈應她,她就非要挺直腰板好好活。上午很忙碌,她也沒心思胡思亂想。直到中午,在餐廳用餐時,巧合地遇上祁深。他跟一眾高管難得來餐廳,跟皇帝駕臨體察民情似的。張倩咬著菜,嘖嘖道:“就祁總這臉,就算不是豪門出身,也窮不了。他當鴨子,都得比別人出色。”噗。時思遙差點一口水噴出來。張倩不好意思地笑笑,給她遞紙巾。時思遙無奈,不過,她也往祁深的方向看了一眼。一桌那么多人,個個不俗,他卻還是出眾的。祁深他們是后來的,卻比別人先走。時思遙還沒出餐廳,就收到他的短信。“來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