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那幫“女朋友”就都識趣地消失了。時思遙站在欄桿邊,一時不知該如何。她往祁深那邊看去。眼神還沒到祁深身上,女孩已經朝她看過來。“哎,你聾啊,還不走?”時思遙面色一僵。她直起身,正要往外走,祁深放下酒杯,朝她看了過來。“過來。”他淡淡道。時思遙猶如絕處逢生,松了口氣。她朝他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這下,全場只有她一個“外人”了。女孩詫異,“祁深哥的人啊?”“干什么,欺軟怕硬,怎么不繼續發橫了?”應承禹走了過來。女孩絲毫不慌,懟道:“我剛才要她走,是因為她跟你站一塊兒,一看就不是正經姑娘。她是祁深哥的人就不一樣了,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書卷氣,我朝一好姑娘發什么橫?”應承禹嗤了一聲。女孩看向時思遙,主動自我介紹:“傅荔,荔枝的荔。”說著,她指了下傅修,“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哥哥。”傅家兄妹性格差距如此之大,時思遙是萬萬沒想到。她禮貌回應了傅荔。傅荔卻說:“時思遙?你就是時思遙啊。”時思遙疑惑。“難怪林悅珊老在背后說你狐貍精,名不虛傳啊,你長得確實挺狐貍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