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祁深淡定看牌,“柜滿了,愛莫能助。”傅荔:“……”她撇撇嘴,“算了,我還是給時思遙打電話吧。”眾人笑。“時思遙算貼心姑娘了,那點小脾氣,都算可愛的加分項。”關屹說。應承禹挑眉,“怎么,你也有事求祁總?”關屹笑了笑,“我是實話實說,前幾天我去南方大藥房還遇到她,她特地去買酸梅湯的。”他看了眼祁深,“好像是你那幾天病得沒食欲?”祁深默了下。時思遙是熬酸梅湯了,可她說,是抗疲勞的,她晚上熬夜喜歡喝。他們一個書房呆著,她每次也給他倒了。原來,是特地給他買的?他唇瓣緊抿,面上看不出什么,心里卻感到莫名一陣酥麻,五臟六腑,都被一股柔軟包裹了起來。“嗯。”他貌似不在意地應了聲。應承禹悄悄翻白眼,又朝關屹使眼色。你憨啊!說出來讓他爽了干嘛?忽然!傅荔“哎”了一聲。眾人朝她看過去。她卻看向祁深,“祁深哥,時思遙去揚城了,你不知道嗎?”說罷,她把時思遙的朋友圈給祁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