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收斂了笑。祁深看她一本正經的模樣,眼中笑意卻放大了些,卻還故意教育她。“以后別亂替別人難堪,少多愁善感,身體還能健康點。”時思遙沒法反駁他,因為她剛剛也笑了。她正錘煉著自己的道德標桿,一旁,樊桃忽然開口:“我們女生基本都表演了,你們男的有什么才藝嗎?”時思遙驚了。眾人也抬頭看樊桃。樊桃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認真。傅修閉了閉眼,似乎麻木,又似乎意料之中。樊桃沒放過一桌男人,說:“你們不表演,是因為你們有錢嗎?”她這話挺刺兒頭的,要不是真天真,就是挑釁了。別說時思遙心里一緊,傅荔都摸了摸鼻子。這姑娘,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桌上一陣安靜,時思遙怕女孩得罪人,下意識碰了碰祁深的手,希望他說兩句話。祁深對沒分寸的人一向不喜,就算是真“天真”,他也不大待見。他本不想應時思遙,可時思遙接連碰了他兩次。他頓了下,抬眸,給了應承禹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