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承禹都帶不動他們,試圖調節一下氣氛,還被嫌棄太吵。沒法子,他也只好挪到窗邊,看樓下草坪上的來來往往。事實上,祁深不說話,是太過緊張。他怕被人發現,面子上過不去,就用了老招數——裝高冷。傅修瞥了他好幾次,他懷疑自己被看穿了,干脆就直起身,打算起來走兩步。一眼神,發現應承禹看外面看得失神。他往樓下看了眼,隨即挑了眉,輕呵了一聲。應承禹正看到傅荔挽著墨硯舟出現在草坪上,聽到祁深意味深長的笑,他臉上有點掛不住,正好,瞥到旁邊竄過去的樊桃,他故作隨意地對傅修道:“樊桃那小丫頭現在在你們律所吧,乍一看,變化還挺大的。”傅修睜了眼,不冷不熱道:“看上了?”應承禹挑眉,“干嘛,吃醋?”傅修無語。他正要回懟,應承禹接著就角度刁鉆地惡心他:“別啊,我以后不看別人了,就看你,還不成嗎?”眾人一下子沒繃住,都笑了出來。祁深露出嫌棄神色。傅修一臉麻木。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