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他熟練地拉開了她的腰帶,又解開了自己襯衫的扣子。不知不覺的,樊桃被他帶著走了。室內光線太亮,樊桃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嘛,而且,他說不壓著她,就打定主意不壓著。不過,他根本不是體貼,就是壞。她都沒力氣了,他還強行扶著她的腰,要她坐好,他自己倒享受地躺著。樊桃抱怨,他就拿話堵她。“不是你要坐著的?別耍賴,好好兒坐著。”“沒有……”她說累,他就揉著她圓滾滾的肚子,一邊折騰她,一邊在她耳邊說:“出點汗,方便消化?!?br/>呸!老流-氓!樊桃靠睡覺養出來的精力,又被“睡覺”消耗掉了。到了午后,臥室里才逐漸安靜,她也總算能躺著了,男人摟著她,在她頸側落下一吻。